她的脸上不断往下滴着红黄相间的脓水,正对着四小姐被包扎起来的脸,张大嘴狂笑着尖叫,白森森的牙齿间,几片沾血的碎肉簌簌掉下。
她伸出满是燎泡的手指,去抚摸四小姐缠满了白布的脖子,摸得昏迷中的四小姐身体不断颤抖。
忽然,她的笑容僵住,仿佛察觉到了什么,面露惊恐地抬头看去,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消失在空气中。
萦绕在屋内的凄厉尖叫声骤然消失,所有哪怕没听到,却依旧被震到灵魂的人们都长舒了一口气,头脑即刻清明起来。
二太太走上前,瞟了一眼面前星目剑眉的短发青年,对于他那一头长发变短发的事丝毫不提,显然是之前已经被通报的小厮打过预防针,只含笑道,“我就说,像四姐儿那样被老太太带大的人儿,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定然是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还是多亏道长前来……”
小道士正拿着一个瓷白的瓶子往袖子里装。
闻言,往室内瞥了一眼,发现屋子中虽然鬼气弥漫、寒意森森,却并没有粘带女子的阴气,便道,“未曾被附身。”
二太太笑容一僵,看了眼四周竖着耳朵的一群人,决定再给小道士一次机会,“什么?”
小道士抬眸看她。
没有长发的遮掩,他一双眸子黑漆漆请冷冷,仿佛能够透过她,看到她内心深处的小心思。
他说,“鬼魅之流,本就可用自身力量去报仇,不需要借人身体。因而,四小姐并未被附身。”
他、他、他的意思,不就是说,四小姐本身就是个淫荡不安分的,和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无关?!
哪怕没人说话,周围的气氛也跟着一下子就变了。
二太太头痛欲裂,也想立刻晕过去算了。
小道士回到悠然居的床榻上,从袖中摸出一个瓷白小瓶,放到林安宴的身前。
林安宴早就缓过了神志,想要逃离,却无法从小道士的床帏中钻出去。她心知,肯定是小道士离开之前弄了什么术法,限制了她。
听到他的动静,就装作没有逃跑的样子,披着小道士丢下的内衫,乖乖坐在床上等着。这会儿垂眸看见,不解其意,便伸手软软触碰了一下。
瓷瓶倒下,黑烟之中,面目全非的女人骤然涌出,滴着血的手指骤然扑上衣衫单薄的小道士。
“你看。”
小道士说着,伸出一根手指,迎向凶煞的女鬼。
被女鬼吓了一跳的林安宴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黑雾缭绕之中的厉鬼,在扑上来的一瞬间,触碰到了他白皙的指尖,整个就像烟雾一样,忽然间就烟消云散,再也没有半点痕迹。
林安宴软软地靠在床榻一角,看小道士谈笑间灭鬼的轻描淡写之意,背后慢慢渗出一层冷汗。
如果……如果有朝一日,她惹怒了他,是不是也会……也会像这个女鬼一般?
所以,小道士这是在……警告她?
【存稿存到了十几号。
今天爬上来说一下,我的赛风打不开了。所以想往后面继续放存稿,打不开PO。搜了好几个方法,没用。
有木有机智的网友,帮忙评论一下,怎么样才能用电脑登录上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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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上不斷往下滴著紅黃相間的膿水,正對著四小姐被包紮起來的臉,張大嘴狂笑著尖叫,白森森的牙齒間,幾片沾血的碎肉簌簌掉下。
她伸出滿是燎泡的手指,去撫摸四小姐纏滿了白布的脖子,摸得昏迷中的四小姐身體不斷顫抖。
忽然,她的笑容僵住,仿佛察覺到了什麼,面露驚恐地抬頭看去,整個身體不受控制地,一點點消失在空氣中。
縈繞在屋內的淒厲尖叫聲驟然消失,所有哪怕沒聽到,卻依舊被震到靈魂的人們都長舒了一口氣,頭腦即刻清明起來。
二太太走上前,瞟了一眼面前星目劍眉的短髮青年,對於他那一頭長髮變短髮的事絲毫不提,顯然是之前已經被通報的小廝打過預防針,只含笑道,“我就說,像四姐兒那樣被老太太帶大的人兒,怎麼可能做出這等傷風敗俗之事,定然是被不乾淨的東西附了身,還是多虧道長前來……”
小道士正拿著一個瓷白的瓶子往袖子裏裝。
聞言,往室內瞥了一眼,發現屋子中雖然鬼氣彌漫、寒意森森,卻並沒有粘帶女子的陰氣,便道,“未曾被附身。”
二太太笑容一僵,看了眼四周豎著耳朵的一群人,決定再給小道士一次機會,“什麼?”
小道士抬眸看她。
沒有長髮的遮掩,他一雙眸子黑漆漆請冷冷,仿佛能夠透過她,看到她內心深處的小心思。
他說,“鬼魅之流,本就可用自身力量去報仇,不需要借人身體。因而,四小姐並未被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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