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倒是淡然。”墨衣冷笑一声,“得不到他的青睐,很痛苦吧。当着他的面不争不抢,转头给我上眼药,亏我把你当兄长尊敬。”
夜空是晦暗的。月光洒在院落里,在青石板上映出斑驳的光点。为了争夺所爱之人,兄弟二人的对话逐渐尖锐起来。他们走远了一些,以免房中之人听到。
“别以为旁人看不出来,你有多么不甘心。一口一个身份卑贱,指责我靠近他,其实是你自己想要却拿不到手,就把能拿到的人都拖下水。”墨衣撕破了那层窗户纸,脸色沉沉地拆穿兄长的小心思,“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又怎么知道他没在我床上辗转求欢过呢?在我这里,他不是什么‘高贵的花魁’,是我的爱人。”
火药味越来越浓,战争一触即发。终于,青衣忍无可忍,一拳打在弟弟脸上,“说我把别人拖下水,你又比我高尚多少?你没使过手段?没诱骗过他?他的贞操锁是怎么打开的,当我不知道么?”
墨衣二话不说,反手还了他一拳,正中胸口,把他打得踉跄了两步向后倒去。院角的花瓶被撞碎了,“哗啦”,碎片洒落一地。
青衣刚刚站稳,顾不得捂住阵阵作痛的伤处,立马锤向弟弟的眼睛。他下了狠手,把亲生兄弟锤得眼眶青紫。两人都打红了眼,忘记了所处的地点,你来我往,一拳又一拳地攻击彼此。
有巡逻的护院注意到他们的动静,试图把他们拉开,却被拳拳到肉的战斗波及到了,也伤了眼角。两兄弟打得你死我活,谁也不肯后退一步。没有人知道他们打架的原因,只知道他们打得实在凶狠,像是失去理智的两头野兽。
没了主意的护院把老鸨请来做主。老鸨下了死命令要这对兄弟停止胡闹,不然就驱逐出院,两人这才勉强停下了动作,喘着粗气恶狠狠地互相瞪视。
“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你们的任务是看守花魁的院子,防止别人去打扰他。现在呢,现在你们在做什么?”贵客就在不远的居室之内,手底下的仆人却犯下了这等不可饶恕的错事,好歹是没有惊扰了贵人,但老鸨仍旧怒火冲天,“滚去领罚!各打五十鞭子。明天的饭也不要吃了,饿一天长长记性。”
屋内的激情仍在继续,分毫没有受到外面争斗的影响。在老鸨训斥仆从时,室内毫不知情的两人之间气氛正好,亲昵交缠,吻得一片火热。
“嗯嗯~呼~呜嗯~~”魅色裸着身子,将柔软的手臂缠在男人腰间,仰着脸把香唇奉上。男人捧起他的脸,毫不客气地接收了他的唇,用舌尖挑开湿润的唇瓣,含住他的小舌吸吮。他们吻得情动,空气中弥漫着响亮的水声。
艳色逼人的花魁喘得厉害,双颊满是动人的红晕,宛如初春的桃花。随着热吻的持续进行,他有些痴了,迷乱地摇着头,将两条细白的腿也勾住男人,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男人摸着他的屁股和腰,如痴如醉地含吮他的舌尖。这令他爽到情难自已,轻喘着,瘫软成一团烂泥,任由男人的手疼爱着自己的每一寸皮肉,再也没有半分抗拒。
“呜呜~嗯咕~好舒服、哈啊~不要~嗯~亲够了~别再嗯嗯~咕啾~呼、啾嗯~~”在男人激烈的攻势下,不多时,娇喘微微的花魁已湿透了,红着脸索求片刻的宽宥。他香汗淋漓,体表附着一层亮晶晶的水膜,下方也湿淋淋的,从玉茎到腿心再到后面的小穴都湿得一塌糊涂。
源丰将大块脂膏抹进他湿乎乎的穴口,脂膏融化,手指把穴肉搅得咕叽咕叽作响。男人没有松开美人的双唇,而是追逐着他躲避的脸,执拗地跟他舌吻。
“哈啊~呜~咕啾~哼嗯~”在亲吻和指奸的双重攻击下,美人晕眩了,大脑不复清明。他主动扭着细腰往下坐,深深地吞进粗糙的手指,被奸出一屁股水儿也没有抱怨。他们早已熟悉了彼此的身体,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双方更加快意。贪吃的美人娴熟地上下起伏腰肢,把濒临潮吹的穴肉对准男人的指尖剐蹭。
“两根手指就满足你了?”源丰解开裤带,把粗长的性器露出来,似笑非笑对意乱情迷的美人道,“哥哥这里有更大更好的东西,包你满意,坐上去吧。”
魅色迷迷糊糊地坐上去了,借着重力一口气吃到了根部,当即双腿一蹬,夸张地喷了一大股水,“咿呀~~呀啊啊啊啊啊~~~”
源丰按住他的腰,不许他离开,就见他边喷水边哭叫,“不要~~嗯嗯啊~~~好深、呀哈、好粗~~~去了呀~~~快拔出来、咿噫噫~~~捅到最深了~~~不要磨~~~会受不了的呜呜……”
“不会受不了的。你能吃下。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没有安慰美人,男人直接大开大合地干起来,嘴里提起两人的初次欢好,“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我没有经验,把你弄痛了,你前面的小东西萎靡不振,还是我帮你含了含才重新勃起。”
魅色想起来了,被口交的感觉非常奇妙,令他浑身发热。他哼哼唧唧地抱紧男人,腿间愈发洪水泛滥。
“看来是还记得。”男人沙哑地低笑,摸了把他的腿心,“水儿很甜,我恨不得一直含着不吐出来,你却又要哭着求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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