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倒没有萎,这根小东西翘得这样高,说明你很喜欢吧?‘受不了’?骗骗别人或许可以,想骗过我,忘了我们是上过多少次床的关系了?”
“可是~”魅色真的吃不消他的猛插狠干,哆嗦着敞开大腿,玉茎不断抖动,“我要~~嗯嗯~~要漏出来了~~慢一点呀~~~要尿了呜呜~~”高潮之中绞成一团的穴肉被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捣开,酸麻酥痒的感觉直冲天灵盖,令人几欲崩溃。就算咬住男人的肩膀,美人也难以压制破口而出的呻吟,“不行~不行~不要了~嗯嗯嗯~~~去了~又要去了~我不想再去了嗯~呜哈~~太粗了~好撑~~撑得我、呀啊~哈啊啊啊啊~~~去了~~~”
在短时间内第二次潮吹的美人承受不住快感,翻着白眼射出了清澈的尿水。他那干净的身躯变得汗津津脏兮兮,却更加凸显肉欲的色彩,诱得男人张嘴去舔他的汗,把他舔得如过电般疯狂痉挛。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被干坏了~~~”美人哭着失禁的可怜样儿只会进一步诱发男性最深沉的欲望,但他本人不知晓这一点,兀自哀哀地掉泪。
“会好好疼你,不会干坏。”源丰猛然把心爱的花魁压倒在身下,耸动腰身,把鸡巴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速度快到舞出了残影,“我要射了,魅。接好精液。”
他灌了花魁一肚子精。花魁抽动两下,吐着舌尖失去了意识,是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等着嫁入源氏的花魁收到了不太好的消息,——源丰暂时不能娶他了。
“抱歉,魅,父亲找我,我有点急事要处理。”源府的下人来报,把门敲得砰砰乱响,源丰不得不跟着下人离开,去处理父亲安排的紧急任务。婚事和其他的事都要稍后再议了。
魅色点了点头,披着袍子送他出门,甚至温柔小意地为他抚平起了褶皱的衣领,“不急。那就之后再聊。你走吧,我也要补觉了。”
故作大方的美人绝不会想到,这个“之后”是一周之后。而在一周之内,他接到了一位改变了他人生轨迹的客人,那就是来自幕府的高官——靳礼。
此时此刻,他只是一无所知地望向面前如鬼魅般出现的鼻青脸肿的随从,好奇道,“墨衣,你这是怎么了?”
随从挤进他的屋子,把门关上,将他推倒在糜烂香气未褪的床榻之上。又是一番巫山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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