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群人推搡着往前走,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又冷又饿,但是内心却蛰藏些不为人知的激动雀跃。
他们把我推到了医院走廊尽头的空房间,像对待一件旧衣服一样将我推倒在地。
一个男人对着首领汇报,“这骚货装女人卖淫,让弟兄们发现给抓过来了。老大,咱们怎么好好报复他?”
“别说那么难听,怎么能说是报复呢?”被叫老大的男人走上近前,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上下打量。勾起唇角,“这叫教育,给这个不知廉耻伪装成淑女的小伪娘一点性教育。”
我双手撑地,坐在地上往后蹭。
不过是一直都伪装成女人去红灯街卖淫,等和客人上了床,我再脱裤子吓对方一跳,再诈对方一笔跑路而已。谁知道,昨天晚上接客遇见这群饥渴好几个月刚放假的士兵,我正打算逃跑就被他们直接绑架了。
“你别过来……”我战战兢兢地说道。
男人不慌不忙:“曲承是吗?你挺有名的,我警察署的朋友对你一直很头疼。你知道抓住你要判多久吗?我听说你的罪加一起可是无期。”
“我不要坐牢。”我慌张起来,抽泣求饶道:“求求您,我不想被抓起来,放了我吧,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再也不骗人了,饶了我好不好?”
我用起惯用那一套伎俩,滴出鳄鱼的眼泪,理论上是不会有人面对我的眼泪不为所动的,毕竟我长得真的很可爱。
很大一部分男人都是很肤浅的生物,只要看见更弱小的人低头示好就会心软,看见美好的事物就忍不住喜欢。
但也有一部分不是,他们会想毁灭,想破坏,想占有。
男人用手指抬高我的脸,无动于衷。冷哼道:“真他妈能装,你这个贱货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
“我没有,真的。求求您,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不让我送给警察也可以,给你个选择,看你是想被关一个月还是想被关一辈子。”
他的眼神里带着丝阴险的坏,我有些忐忑,但是嘴却比脑子先应允道:“一个月,做什么都可以。求您给我这个机会,我会改过自新的。”
他笑得开心,随手从桌子上拿起笔写了一行字递给我,“签字。”
白纸黑字,字迹寥寥,却让人触目惊心。
曲承自愿放弃做人的权利,无条件成为军队的泄欲玩具,时限一个月。如军中任何一人不满意侍奉,惩罚时间将无限延长。
心脏砰砰砰跳的飞快,我握着笔浑身发抖。
签吗?
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如果不签,就要抓去坐牢。如果签了,会……
呼吸逐渐局促,双腿不自觉开始夹紧。昨天晚上虽然只看了一眼,但那些人的裤裆鼓起的弧度都十分惊人。
这些年一直都诈骗卖淫,但来嫖娼的多数都是油腻肥丑的失意老男人,实在提不起什么上床的欲望。骗了钱就马上拿去花,性欲全靠家里那几根震动的按摩棒解决。如果,如果,能和这些人做……
纸张上的字似乎都可爱起来,像是张中奖单。
我拿起笔,红着脸签了字。嘴上嘟嘟囔囔:“这都是你们逼我的,不要欺负我,你们这也是违法行为。我,我会去告你们……”
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扯着我的头发,清脆响亮的甩了一个耳光。
头被打得歪在一边,我被吓得呆愣在原地。
他扯住头发,“口是心非的贱货,自己说,是不是自愿的?我都快闻到你身上发骚的味了,还敢狡辩。”
内心所想一下被戳中,像一杆长枪戳破了自己的伪装。眼泪止不住流,嘴上绵软承认:“我自愿的,对不起,长官。我是自愿的……”
他举起粗糙的大手,劈头盖脸又是几巴掌。呵斥道:“没有规矩,说点好听的不会吗?像你这种饥渴的骚货人妖,不好好管教真是不得了,还敢说谎?”
“不敢了,错了,您别打了。我自愿的…想被大家操我……我自愿给大鸡巴士兵当泄欲玩具,我…我是,我是大家的肉便器。”
脸上火辣辣疼痛起来,我哭得更狠了。
自己也分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内心不为人知的欲望被宣泄出来的羞辱感。一想到即将被大家粗暴对待,心里像是被悬吊起来,又害怕,又亢奋。
众人似乎被我的话点燃了激情,三下五除二地把我带到了桌子上,让我分开双腿坐在上面。
破破烂烂的衣服被撕扯个干净,身上仅存着我新买的草莓图案的内衣和小内裤。我用手遮挡着下体,企图拦住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窥视目光。
那眼光几乎要杀死我,像是穿透了我的内衣,看见我淫荡的内心。穿透了我的内裤,看见我濡湿收缩的穴眼。
“骚货,不说是自愿的?挡个鸡巴?爪子给我们拿开。”
“卖淫的臭婊子装什么清高呢?”
“这婊子不会有病吧?脏屁眼不得被客人肏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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