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你骂我我不在乎,但兰兰好心收留你,我希望你好自为之,至少也不该在背后偷偷骂她。”“郁总,我真的没有。一定是夏小姐听错了,这是场误会!”郁贺兰抱着胳膊看她:“误会?你以前也爱这么说。”陈肆哑口无言,的确在郁贺兰向陈子桦检举她的恶行时,她总说是误会,然后欣赏郁贺兰因为找不出证据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如今她望着郁贺兰,对方身后的玻璃映射出自己的模样,被巴掌打出的指印在脸上十分明显。刚才招惹夏思贤,显然不是明智之举。郁贺兰手里提着包装好的藤条。陈肆咽下口水,或许现在郁贺兰会当着老板和夏思贤的面揍她一顿,又或许会揍她一顿之后把她赶走。但郁贺兰做了第三种选择,她把提着的包装往陈肆怀里一摔:“先跟我回去。”陈肆的眼睛都亮了,她接住东西,感受到自己嘴角上扬的瞬间,她又被自己吓到——二十几年来整日接受陈家的洗脑包,她都没有被驯化,如今郁贺兰只是没在外人面前揍她,居然让她觉得是通情达理……她的脑袋坏了吧!怪就怪这位娇蛮的大小姐脾气太坏,稍微有一点好,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怕是再这样下去,郁贺兰打她都会让她觉得是恩赐。这样的想法刚回到家就被打碎了,物理上的打碎。陈肆席地而坐,郁贺兰站在她面前给她套上项圈,牵引绳栓在狗笼上,用手里的藤条点了点陈肆的脸蛋,说:“手伸出来。”打手而已。陈肆乖乖伸出双手,摊开掌心,心想这能有多疼。郁贺兰站在她面前挥起手,咻,啪得一声。“我cao……!”陈肆握住拳头缩回手,她哪里尝试过这么疼的东西,前一秒脑子里还在神游,藤棍咬上皮肉的尖锐疼痛瞬间吞噬所有想法,仿佛全身都失去感觉,仅有被打的地方传来直击大脑的痛——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被当做恩赐。郁贺兰摩挲着藤条,这东西似乎威力不小,但这不是陈肆缩回手的理由:“嘴里别不干不净的,手伸出来。”“……对不起。”陈肆咬着牙把手伸回去,她也不是故意骂人,这藤条太疼,一下就给她的文明面具击碎了。郁贺兰没急着打她,手里晃着那根藤棍,用藤尖抬起陈肆的下巴问:“夏思贤说你骂我,你骂我什么了?”“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陈肆慌了,既然郁贺兰不相信她,这一顿揍岂不是没完没了,“明明是……”郁贺兰冷哼一声:“你该不会想说,是夏思贤骗我吧?”陈肆抿着嘴无话可说:“是……”“我看你是欠教训。”郁贺兰扯住陈肆的项圈,一把抓起来将人按趴在狗笼子上,她抓着陈肆脖子上的牵引绳,同时将陈肆的两只手按在背后。项圈被往后拽着,陈肆不适的微微抬头,郁贺兰总不会是想勒死她吧?正想着,忽然一只手扣到自己腰间,身后一凉!将陈肆的裤子扯下来的一瞬间,郁贺兰愣住了。好白,好翘,好嫩。“郁总,您这是干什么?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陈肆的脸瞬间红到脖子根,狗笼的高度让她的私处也暴露在外,她本能地挣扎起来,白白嫩嫩的pi股晃来晃去。“别动。”郁贺兰没有用藤条,用手拍了一下挺翘的臀部,pi股很软,像布丁一样弹,可惜太瘦了。陈肆果然不动了,被打过的地方不一会儿便染上一层红色,漂亮得很。郁贺兰甩起长藤,咻得一声抽在陈肆的臀肉上,瞬间划出一道红肿的长痕。陈肆闷哼一声,尽量没有动。店老板说过,打这里不容易受伤。郁贺兰看陈肆没有反应,于是毫无顾忌地对着pi股噼里啪啦地打下去。“停,停!哈……郁贺兰,”这一下甩到了臀腿交接处,陈肆疼得几乎弹起来,嘴里不断求饶,“疼……疼,不要打了。”“你骂我什么了?”“我没有!……嗷!”长藤接二连三地抽在pi股上,陈肆此时也顾不上什么隐私,疼得两腿乱蹬,可郁贺兰的藤条甩得又准又快,软软的pi股被藤条压下再弹起,红色的楞子几乎布满全臀。尖锐的疼痛让陈肆本能地躲了几次,她挣扎着滑下笼子,又被郁贺兰提着拽上来死死按住。陈肆疼得受不住,口不择言道:“求求你……我说,我说!我,我只是说你脾气太差了,别的我什么都没说,饶了我吧。”“真的吗,”郁贺兰停下手,追问道,“就这些?”当然是假的,陈肆不断喘着气,眼泪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她从来只会装哭,今天竟然被郁贺兰生生打哭了。“真的没有了……啊!”藤条又接连抽下来,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陈肆根本无从承认:“我,我说,我真的没有了,你相信我,郁总,拜托……”“信你一次,那我怎么罚你好呢?”郁贺兰把手放在陈肆的臀肉上揉搓,她看着红肿的pi股心生悦意,这颜色在陈肆身上十分夺目,像两团害羞的奶油布丁。陈肆可不想再挨揍了,哄着郁贺兰说:“别,别,郁总,您也累了,您休息休息……”“我终于知道看你哪里不爽了。陈肆,你这两天装可怜的样子太让人反感了。”郁贺兰扯着手里的牵引绳,陈肆的脑袋微微提起,女人的容貌依然冷峻,只是半边脸上指印明显,红着眼眶满脸泪水,颤抖着嘴唇向她求饶:“郁总……疼……求你……”她看向陈肆脑袋下面,眼泪滴到笼子里,浸湿了一块被褥。“不过现在看起来是真可怜,比你装哭的模样好看多了。”郁贺兰用藤尖点着陈肆不住发抖的身体,心情极佳,“以后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陈肆连连点头,要是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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