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地方像是蛇肚子,把众人吞了去,前进撤退都不是办法。
狂战士问他:“你找的什么鸟地方,若那妖魔来了,我们都没处躲。再往前走!休想跟爷爷玩花花肠子。”
雷小虎委屈:“这地方扎营是顶好的,我们在此处生火,烟都吹不到外面去,全被两座风峰拦住了。更何况荒山野岭,再没比这更好的地方了。”
雷小虎这样说,周围的壮汉们也都累了,纷纷表示没什么大不了的,该来的总也躲不过,不如今天就舒舒坦坦地过一夜,喝上几壶酒,凡事都明日再议。
狂战士仍觉不妥,不禁破口大骂,乃至拿着鞭子抽起下属来,声音啪啪作响,又伴随着高声哀嚎,引得好奇的猴子擒着香蕉水蜜桃前来观看。但不过四五分钟,天色便完全地暗了下来,竟是浓墨般黑,一点路也看不见。
众人只好下马整顿,把马拴在树上吃草。生起了火堆来,又从包裹里掏出些锅巴酱菜,从瓦壶里倒出点米酒,放在火苗上烫着,等温度上来了,酒精也挥发得差不多了,众人这才每人分上一碗暖暖肚子。
酒足饭饱后,狂战士又打起了夜磨子的主意。他招手把他叫过来,夜磨子扭扭捏捏地,金文昌更是拉着衣袖不让他走,好一个良家妇女受恶人胁迫的模样,边上还跟着个不中用的阳痿老公,床摇塌了也只知道装睡,使得狂战士大大的兴奋,双股战战直想撒尿。
他把夜磨子搂在怀里,就着火光看,觉得这人细看也就这么回事,无非是细皮嫩肉了些,凑近了闻也没有口臭,除此之外长相上便没有别的优点了。再看神态,窝在自己怀里像个小媳妇似的,一声不吭一声不响。从小被买来当奴才的人就是不一样,身上那股逆来顺受的气质别人模仿不来。由此狂战士大为满意,越看越喜欢,想着不如回去了,便让金老爷把夜磨子赏给他。女人他玩了不少,男人还玩儿得不多,十足的新鲜。
狂战士满脸红光,当夜便想把夜磨子夺去了罢!正当他想入非非之际,夜磨子却悄声问他:“大壮士,那雷小虎哪去啦?”
狂战士说:“你有问题便大大方方地问啦,与我们在一起,不必理会烦人的规矩!”说罢便开口大唱:“哟——谁见雷小虎啦?”
余下十七壮汉此起彼伏地回应:“吃饭呢,没理旁的。”“撒尿去了吧!”“上厕所也不说声,不利好团结!”
狂战士如此听着,又闻耳边风声瑟瑟,树影耸动,便觉不妙。举起大剑喊道:“妈的不妙,咱们叫人埋伏了!”
说罢,其余壮汉也迅速起身。十八人肩膀挨着肩膀,将金文昌与夜磨子围在中间,摆出一规整的圆形阵法,等敌人来袭。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朝东的山峰上坠下一彪形大汉,有两人高两人宽,赤发赤目,在黑夜中隐隐发光,脑门中间悬着,听小报,他都要侍女丫鬟在底下给他做blowjob。他还沿袭了他爹的坏习惯,爱把男的扮成女的,小厮叫成丫鬟。
他这么猛玩儿了几年,很快口味就重了起来,非群交不能射出精元是也。再后来,他沉溺些滴蜡虐待的小把戏,每每临近关口,都会高声唱道:“夜,夜,夜,诶哟,我去。”侍女丫鬟们只当他是拽洋文装逼呢,心中骂他是个肥猪,爱放狗屁。但实际上,这个名字再难与别人说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那年二十出头的金文昌,在听了夜磨子的粗鄙之语后,吓得是辗转难眠,郁结难舒。但他想了又想,在节,可在下次如厕时抽取另一章节,大大提升了蹲坑的乐趣。长此以往,猿朝市民大多得了痔疮,肛肠科专家不得不出面提倡:屙屎不看书,看书不屙屎。
金文昌成为了畅销书作家之后,常有科学博士抨击他在人物传记中进行的艺术加工。这些批评每周都会刊登在猿朝小报的热门消息一栏。而金文昌也不是吃素的,他对其中的质疑一一展开回复评论,还专门邀请报刊摄影师,去他老家的院中绘制赤目大仙雕像的素描。
这座雕像便是他院中那柱形如阳物的通天石,拿来雕成赤目大仙再合适不过。只可惜当时的津洲远离艺术文化中心的古罗马,找来的雕刻家都技艺生疏,使得赤目大仙远看上去依然形如鸡巴。
更有记者追根问底,进行了走访调查,寻到了雷虎上将和百里公子,二人皆在言语之中暗示《平火传》所记载故事内容为真实。雷虎上将后来成为了连锁屠宰场的ceo兼技术顾问,由宗人府理事金文昌出资修建,担任董事长及股权持有人。二人合伙运营的金色雷电屠宰场,占据了畜牧和屠宰产业链总市场的百分之六十。
至于百里公子,则选择远离喧嚣、归隐田园,低调地度过一生。然而其住址遭到无良媒体的曝光,常有粉丝骑马或牛车前来观望,堵得家门口水泄不通,惹得邻里之间骂声不断。百里公子不堪其扰,最后在某个沉匿的夜晚,整理了全部家当,一人赶着毛驴避世到了山林里去,再没有人知道他的踪迹。三十年后在州城隔壁县的眉山上,有驴友声称山中有大脚怪,人面兽皮,满身乱须。记者前去毛笔速写之后,有粉丝看了报纸上的画像,声称此人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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