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来临的时候,虞明徽已经被干到意识模糊不清,前端性器被一双滑腻的大手有技巧的揉搓撸动,指节在敏感龟头处不住摩挲,只把那直冒水的小孔弄到一股一股的吐出精液,舒服的他恨不得哭出声来。
段泓亦轻笑着,把脸颊埋在虞明徽后脖颈处吮吸啃咬,直弄出情色的啧啧水声来刺激对方呻吟着尖叫。
“别……别弄出印子来……”
虞明徽不住颤抖,抓在被褥上的右手抬起来毫不客气的揪向段泓亦搭在他肩头的乌黑长发。
“嘶——”。
段泓亦吃痛,突然发力把虞明徽从床上抱起,体位瞬间发生变化,性器因为骑乘的上下关系,尽根肏进肉穴深处,一时间恨不得将卵丸也顶进去不可。
“唔……”虞明徽直挺着腰,被激的当下便红了眼眶,豆大的眼泪珠子从小狐狸似的深眸中滚落,喘息着呜呜咽咽,分不清是肏狠了在哭,还是真的委屈了。
段泓亦不是一个在床上会怜香惜玉的主,看虞明徽哭的伤心,他反到性质翻涌,赤裸的胸膛抵着小男孩娇嫩白皙的柔软皮肤,硬挺的性器在那高潮后的肉穴里更加粗暴的顶弄。
直到虞明徽哭的声音沙哑,他才呵呵笑着将精液全都射进痉挛抽搐的甬道深处。
“小浪货,是爽的,还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段泓亦拔出性器,把虚脱无力的虞明徽抱在怀里轻轻安抚,看着那双湿漉漉睫毛下漆黑幽亮的眼睛,勾的他几乎又想再来一次。
“老段,我觉得自己快不想活了……”
虞明徽靠在段泓亦结实有力的肩头,发红的眼睛里虽然有千般委屈,但更多的是对生活没有盼头的绝望与无助。
段泓亦听的一愣,低头看向虞明徽认真决绝的一副倔强表情。明明前几秒还沉浸在高潮中不住颤抖,好似魂飞魄散,魂与神授。不过转眼间,就好像烟花绚烂,到终了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就因为被嫡母欺负,还是你那蓝玉表哥变了心不要你。”段泓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把怀里的男孩抱的更紧了些。
“呸……他们也值得我费脑子去想……”虞明徽不屑的轻笑,想了很久后,也不知道在和段泓亦说,还是跟自己在说,“我只是不想生活在这么个不公平的时代……”
这些话显然是一个古代原始居民段泓亦同志听不懂的哲学问题,虞明徽也不指望对方能理解,叹着气抢过被褥,想学一学那乌龟王八缩在壳里装作天下太平。
段泓亦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把他往里缩的脑袋瓜揪出来后狠狠摁住。虞明徽还想着对方抽什么风,突然听到一声怒吼,门后听使唤的小厮方槐已经跪在了地上。
“……”
虞明徽一个现代人来古代整整一年,还是无法适应这种不把人当人的变态等级制度。可还没等他开口,段泓亦已经皱着眉,嘴角上扬的发布命令,“方槐,自己掌嘴十下。”
那声音冷的厉害,虞明徽闭上双眼,听着那十声脆亮的巴掌声,一个身楔家人都压在主子手底下的小厮根本没胆量违抗上命,在不明主子到底什么想法时,只把自己打的越重越好。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虞明徽听到最后,几乎浑身颤动着去掐段泓亦的脖子,此时此刻,那双委屈至极的眼睛里本该蓄满不甘的泪水,可现在只有愤怒,唯有愤怒。
他没有能力去违抗蓝荣秀的欺辱和刻薄,也不知道该怎么好好生活在这个世界,所以人前软弱可欺,装出副懦弱恭敬的低微模样,只能拿宠自己,喜欢自己的人撒气,蓝玉是一个,眼前的段泓亦也是一个。
“方槐,下去吧,顺便去账房领二十两银子。”段泓亦任虞明徽在自己身上折腾,一双大手把那张悲伤愤恨的小脸扳正,让他看清现实。
被自己打到双颊泛红,嘴角淌血的方槐没有丝毫的不悦,反倒因为那二十两的银子喜出望外,连忙磕头谢恩,仿佛这些不是羞辱,而是恩惠。
待人卑躬屈膝的掩门退下,屋里又恢复一片寂静。段泓亦抬手摸着那张毫无血色,冰凉的脸颊,慢慢说道,“你可觉得自己比这些下人还要不如?”
段泓亦待虞明徽的情分和一众小情人们比起来多少有些不同,大抵是因为男孩眼里总带着太多冷漠和看不开,所以有时候他愿意多说几句话来劝导。
可现在虞明徽恶心透了。
这世上可怜人多了去了,难不成看着别人比自己过得惨,自己就要咽下这口气,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骗自己说这不过是人世间的常态。
虞明徽只觉得胃部一阵抽搐,无能为力却悲哀到骨子深处的厌恶感将把他彻底覆盖。他突然觉得身边这些人都有病。
所谓等级差距等,不过是封建统治者所施加在世人身上一系列压制思想自由人格独立的傻逼理念,偏有些人愚昧、麻木,宁愿失去做人的尊严还享受其中。
“对,我是比方槐可怜……”
虞明徽闭上眼,在暗处握紧双拳。他说的真心,如果打出生那一刻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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