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里的软肉都跟着滚烫,湿濡滑腻地紧包着孽根,操起来舒服极了。
所以每次我生病,夜里我们总要背着爸妈来上好几回,把床铺搞得凌乱。那时候炎夏买了很多大号的成人尿垫藏在屋里,一晚上下来,整张尿垫都湿透,他再趁上学的时候偷偷带到楼下丢掉。
“生病了为什么不早说?”
我病得听不懂炎夏的话,皱眉看着他。他出去了,他又一次丢下了我,我心里委屈,几乎要哭出来。
他过了好久才回来,手里拿着个小袋子,还有杯水。他把我的双手从狗笼上解下来,席地而坐,抱狗一样用腿把我圈在怀里,对着房间里昏暗的天光看说明书上的字。
在这间屋子里,我从没见他开过灯,就好像有什么不能惊扰的秘密一样。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要喂多少量,一颗颗把药剥出来喂进我的嘴里。我一直在蹭他,想让他干我,但他置之不理。
他最近总是如此,明明已经硬到不行,胯下撑起老高的一蓬,却很能忍。真的是个狠人,我又想起他第一次开荤以后憋了两个月没干我的事。
我整个记忆都是乱的,一会儿是过去,一会儿是现在,一会儿管他喊“炎夏”,一会儿又是“主人”,吃下去的药很快起了劲,我毫无知觉地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仍躺在床上,下身一片狼藉。这回我虽然没有穿衣服,但炎夏在房间里开了空调,终于没那么冷了。
我的神志清醒了很多,他进来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你总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才肯操我?”
“给你脸了,你敢跟我这么说话。”炎夏嗤笑一声,把手里的饭盆丢在地上,“滚过来吃饭,等下还要洗脏逼。”
我知道我应该立刻滚过去,像狗一样感谢他的恩赐,然后舔食。但可能是大病初愈给了我异样的勇气,我没动,仍然躺在床上看他:“也有四五天了,你除了喂我,好像也没去干过别的。炎夏,你没有工作要做吗?”
一个社会人,理应有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
我是真的担心他,也不想他误会什么,所以说完,我又很快补上一句:“你把门上的锁都反装了,我在这屋里当狗又跑不掉,你不需要时时刻刻看着我的,有工作的话,就去忙你的。”
我是真这么想,我可以做他的狗,他随取随用也可以随时扔掉的尿壶、便器,都可以,我是他哥哥,这些都可以听他的。但他应该有自己正常的生活,我们分开那么多年,他总不能是当无业游民长到这么大的,爸妈哪有这么多家财给他挥霍?
我以为我表过忠心了,他应该心平气和地跟我讲话,没想到他阴晴不定地看了我很久,最后说:“你是不是不想吃饭?”
声音很冷,仿佛山雨欲来。
我有点怕了,讷讷地从床上爬起来,双膝自动往地上滑:“没……”
我老实地爬过去,没敢再抬头,把脸埋到饭盆里。
我每天就这一顿,除此之外,就只有炎夏大发慈悲赏给我的尿水和精液可以吃,我不希望招惹到他连这顿都被收走。
饭菜的内容倒是每天都在变,但大致上都是我爱吃的。我说过,他很了解我,事实上也对我挺好的,给他当狗我是真的没有怨言。
他一直站着,没动,通常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这样,脑子里大概是在想怎么折磨我。但或许是因为我病还没好,今天他站了很久,最后什么都没做,只蹲下来摸我的额头。
不知道退烧没有,但我身上舒服了很多,还没全好,但大概也差不离。
他等我吃完,才踢我屁股,赶我去厕所冲洗,然后灌肠。
排泄甘油的时候他突然来了兴致,掏出肉茎往我嘴里塞,然后结结实实地尿了一泡。我倒也无所谓,几天下来,已经习惯了喝他的尿,他最近好像很少吃肉,所以尿味没前两天那么重了,倒是我下身硬得不行,一直在往外泌液。
说要让我舔干净的话也没施行,马眼棒也不捅了,有时候他心情好,还会照着我的狗屌往下踩,我就会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精水,舒爽得浑身发抖。
我以为他转性了,因为在我说完那些之后,他只是不咸不淡地警告我说“不该狗关心的事情少操心”。我没敢再提,老实过了几天。
他会按时喂我感冒药,我的高热反复了几次,求他操我也不肯,每次非要等我睡着了才下手,所以后面几天我都没睡狗笼,每天是一身脏液从床上醒来的,之后再被他带去厕所,冲洗,或者淋尿。
我以为日子就这样了。
后来我病好了,就老实回去睡狗笼,房间里的空调没再关过,他还在笼子里垫了条毯子,以免我晚上睡得太冷。
我真觉得他对我挺好的……才不是。
不知道是过了半个月还是一个月,讲道理,天天在昏暗的小房间内过一样的日子,任谁来都分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那天他等我灌我肠,没让我回狗笼待着,而是把我抱了起来。
从再次相遇到现在,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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