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对我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我一时愣住了。但他显然不是为了和我表达亲近的,他把我挂到了墙上——我第一次知道,墙上那几个焊上去的铁环是为了把我双腿打开挂在上面。
我的两条腿被拉到了180度,上半身被铁环固定住,于是下半身就这么直白地暴露出来,翕张的淫洞对着他,艳红的媚肉争先恐后地企图往外翻。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看着他拿来了一个满是医疗用品的铁盒。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的话太多了。”炎夏低头看着盒子,神色晦暗不明,“以前我巴不得跟你多说话,现在却不太想听了,你好像总是说不出我想听的话。”
“我可以闭嘴,真的……”
“让你学个狗叫都学不好,还想管我的事,哥哥,你不会真以为你还是这个家的‘主人’之一吧?现在来说闭嘴,觉得我还会信?”他笑了一声,却不是高兴的意思,“我这辈子栽过最大的跟头,就是信了你的话。”
我的心一沉,他果然还是生气了。
我祈祷了很多年,希望他别跟我计较,可惜收效甚微。炎夏是个记仇的人,当年我们说好在我妈那里咬死不认,我却转头认了罪的事,的的确确是得罪了他。
炎夏从盒子里取出一根针,一支针剂,当着我的面把药液吸到管子里,推出空气。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枕头飙出两滴药液时闪过的寒光结结实实地吓到了我。我一向胆子小,我在学校里是最守规矩的“病人”了。
“你、你放过我吧,我会听话的,我、我学狗叫,汪汪、汪汪汪,主人,主人你放过我,放过我行不行……不要——”
炎夏一把拉住我的舌头,一直往外拉,我的话音顿时变了形,口齿不清地向他求饶,口中的涎液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对着我的舌头,他将手中的针管扎了进来,药液推入,我的舌头顿时麻了。
等他放过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舌头好像肿了起来,收进嘴里时几乎合不上,更别提说话了,每个字都是变了形的,很难听清我在说什么。
“古恩,晃够果果……”主人,放过狗狗
“放心,这药只会让你的舌头肿上三四天的,没什么别的作用。”炎夏说着又从盒子里取了支针剂,这回他终于真心实意地笑起来,“这倒是个好东西……哥哥,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吗?这个药可是很贵的,我攒了好久的钱呢。”
我眼睛瞪圆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拿着针管过来,揪住了我的乳头。
男人的乳头根本只是个没用的装饰品——我很想这么说,但随着那些药液被注入,我突然感觉我的胸口处热了起来,表面似乎起了层麻痒,想要被人抚摸。
这是什么,淫药?
我原本就是他的狗了,只要他不把我带出去拿给别人使用,就算让我被淫欲冲昏头脑,在他面前痴态毕露,好像都是可以接受的。
我说服了自己别太害怕,谁料他突然弯下腰,口唇暧昧地靠近了我的耳朵,声音缱绻地说:“只需要一个月,你的胸就会像女人一样鼓起来,到时候,挨操的时候都会喷乳——”
“唔——!!!”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冲他摇头。可惜我的舌头已经肿得不像话了,嘴里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炎夏好像故意曲解我的意思,笑眯眯地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
他反手在我的穴口按压,揉搓,片刻之后,把一手的水慢条斯理地涂在我脸上,“都湿成这样了。”
药终究是注射完了。
破天荒头一回,他解开裤子,在我清醒的时候插了进来。他的屌极粗,还很长,龟头硕大地顶在我的前列腺上,深深嵌进我的体内,每一次进出都是折磨。
因为这一切他做得都很慢,像是要让我的穴道记住他阴茎的轮廓,慢条斯理,九浅一深地抽插着,看着我的眼睛因为欲求不满渐渐红了起来。
然后他就笑,笑得像当年一样。他左颊有个很浅的梨涡,很开心的时候才会笑出来,模样非常可爱,但他现在这样笑,我就觉得他像个恶魔。
我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动弹不得,承受着他或快或慢的进入。饥渴了许久的艳红媚肉欢欣雀跃地缠住他的肉屌,依依不舍地扒着茎身,又在他重新进入时敞开拥抱。
“啊、啊啊……嗯啊……啊……呜啊……嗯嗯……啊……”
我逐渐痴了,忘记了害怕,忘记了他先前在对我做什么,脑海中只剩下直白的欲望。我渴望着他的粗大,他的进入,他深深凿进我体内的孽根,连睾丸打在我屁股上的感觉都我无比欢悦。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我颤抖着眼皮射出了精水。
但他还没停,甚至在我高潮的时候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我几乎要被他操上天去。我尖叫着想要求饶,眼泪落下,但因为肿大的舌头,所有的话都变成了痴乱的媚音。
“嗯啊、啊啊啊……唔……啊啊……嗯啊、啊……呜啊——”
我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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