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随着被抬起的胳膊,牵扯着布料,露出他的一截腰身。漂亮的肌肉线条,侧面还隐隐约约能看到性感的人鱼线。
酸痛的骨骼,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爆鸣声,他舒展了会身子,等活动完后,比刚刚萎靡的样子要好上许多。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喝着茶,一双大长腿极不文明地搭在桌子上,更显得笔直修长。
全然不知危险的到来。
江琅走到他面前,什么也没说。
楚宿目前心情并不算美好,索性眼连抬也不抬,直接无视江琅,希望如上次一样,江琅识趣地走开。
“咚”的一声。
江琅一下子把茶杯拂去,像旁边砸去。他抓住楚宿的双肩,把楚宿整个人挑起来,撞向墙壁。手上用力,几乎要把楚宿的双肩连带着锁骨那里掐碎,他迫切想知道答案……
楚宿撩起眼皮,看向肩膀上的手。苍白的骨节陷入他的皮肉里,因为用力,手掌上青筋毕露。疼痛让他狭长的眉峰紧皱。
“你发的什么疯?!”
他低喝一声,挣动了几下身子,奈何江琅的力气太大,还越攥越紧。他不耐烦地看向江琅,蓦然迎上的是一双毫无感情波动的眸子。
“你……”
乍然之下,楚宿心乱了几分,慌张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反问江琅怎么了。
还未等他开口,江琅猛地凑上前,与他脸贴着脸。江琅想他的唇,想他的乳,想他的屁股和糜烂的洞穴,哪怕下地狱也好,江琅也想得到。
半张脸被迫挤压着,灼热的呼吸,粗喘,逼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脸颊处也传来了濡湿的痕迹,尖锐的牙齿,贪婪地舔舐着,紧咬着他的肉。江琅凸起的颧骨,也隔得他生疼。
恶心……太恶心了……
被囚禁的这些日夜里,他每一次呼吸,每一个清晨,每一个夜晚,都在想逃离后该如何报复回去,就算是假的,也让他的大脑持续性亢奋。
他想在他们的身上实施各种酷刑——最好硬生生地挖掉那些曾见过他不堪一面的眼睛,再碾碎,当小球踢……
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心底的怒火。有时候确实萌生一死了之,说不定现实中有另一个自己。
但想得再多,终归也是虚假的,而身体残存下来的神经,也在这时,告诉他,他怕了,他怕面前这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人,会和他殉情,不,是单方面虐死他,如之前的梦一般,因为其他男人好歹清醒,他就是一条疯狗。
江琅他一只手握住楚宿的手腕,向上举起,腿弓起抵在楚宿的双腿中间,强制性分开。他看着楚宿瞳孔中印出的自己,看着因为自己的掌控而动弹不得的楚宿,苍白的面颊上,泛起病态的满足。
江琅想,楚宿终于注意到他了。
一瞬间,愤怒,绝望,都好似烟消云散,沾染上了蜜糖般的甜。这是世间最温暖柔和的东西,他难过、伤心的神经,被一点点地抚平。
江琅尽量让自己变得,礼貌,温和,无害,并轻声问道:“阿宿,你爱我吗?”
“谁会爱你?”耳朵上滑腻的触感,着实把楚宿给恶心到了。他语气压抑而又愤怒,随着语速的加快,越发高昂:“爱你囚禁虐待?爱你疯狂偏执?爱你是个变态?你以为你的爱就能抹消这一切?醒醒吧!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越说楚宿越生气,他不甘心啊,不甘心。
他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凭什么他要雌伏在他们的身下?他们是什么人?一个是流淌着下流血的杂种,一个是男扮女装的变态,一个是甘愿做上门女婿的懦夫。
“我呸!”
楚宿说着说着,趁机将唾沫吐在江琅的脸上,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身边也没有趁手的武器,所以他用了早就想这么做的,极具侮辱性的行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透明的唾液,粘连在江琅的脸上,他呆站了一会,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他的嘴张得大大的,像是话剧里的小丑,浑身带着股神经质的表演成分,谁也分不清他是真的开心还是什么。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呼吸变得急促,却还是不停歇,脸部肌肉因为无法控制而变得痉挛,僵硬。
“我不信、我不信、你明明是爱我的,你每天晚上都说爱我,你难道忘了吗?还是说,你在说谎?”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停止,目光死死盯着楚宿,极有兴趣地向他靠近:“你知道吗?说谎的人会得到惩罚的……他会得到一个教训,一个……牢记终生难忘的……教训……”
他的声音由高到低,又轻又细,明明该是遗憾的,却带着股诡异的高兴。是的,就是高兴。就好像一个人,拼命地找着另一个人的错处,而一旦这个人有了错处,他就能因着这个由头,来满足他内心的一己私欲。
“犯病请去医院,我都为你感到可悲,你究竟在自欺欺人什么?你是有幻想症吗?”楚宿近乎是怜悯地看向江琅,他没有在意面前人越来越白的脸色,而是自顾自地说着:“我早该知道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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