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天,若是提前知道你是个小变态,我就该让你溺死在水里,而不是把你救上来。
“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男扮女装的变态?你家不是重女轻男吗?你的家产全在你姐姐手里,你就是被赶出来的贱货。要不是这件事情的发生,和你底下唯一能彰显男人身份的东西,我都猜不出来,你竟然是一个男的,一个彻彻底底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楚宿的话语宛如利刃一样,切割着他的心脏。
江琅觉得自己很贱,贱透了。
明明楚宿就是个被他操烂的婊子,他却还在他面前低三下四,被嘲讽,被谩骂,而看着那张愤怒面容,他竟觉得这一切都合理起来。
这是他的爱人,与他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爱人,没有因为他是疯子而嫌弃他的爱人。
若是楚宿是婊子,那他就是婊子身边的烂泥,苍蝇,污秽,永远比婊子还要低贱,因为他生来就比他要低一等。
这样想着的他,像是在惩罚自己刚刚不好的心思,握紧拳头,拼命地捶打自己的头,并发出难听的笑声。
下一刻,他又停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楚宿,这一顿打,好像让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还是对楚宿太好了,以至于让他变成今天这样。
楚宿不应该来拿他们初遇说事。
这证明了什么呢?
证明了,他是一个不称职的丈夫,他的妻子对他的态度,也恰恰说明了他从前的无能,他需要把这一点给改正。
妻子的心里,难道不该想的都是自己的丈夫吗?妻子的心里,难道不该爱着自己的丈夫吗?怎么能辱骂自己的丈夫呢?
他需要把这一点给改正,这些错了,全部都错了。
他停下疯癫的举动,上前一把攥住楚宿的衣服,往下撕扯。
“啊啊啊——滚啊!别碰我!”
楚宿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声,声音几乎震得人耳聋发昏。他挥拳打向江琅,却被一把抓住手腕,根本没法挣脱。他连忙挥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撞向江琅的腹部。
坚硬的骨节,撞得江琅胃袋疼痛难忍,他也不再留手,一把掐住楚宿的脖子,把他抵在墙上。
“呃啊……啊……”
窒息感,让楚宿绷紧着全身的肌肉,不停地反抗,捶打,掰扯着脖颈上的手指,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那几根平常看起来又细又长,柔柔弱弱的手指,像是铁钳一样,牢牢地箍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眸子逐渐变得涣散。
他深深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会被江琅给掐死。
……他不想死。
……不想死。
江琅像是没察觉出楚宿的反抗,甚至在楚宿彻底窒息前,又松开手,冷静地看着大口大口呼吸的他,一点不怕把他给掐死。
他趁着楚宿大张着口,捏住楚宿的双颊,指尖挑逗地把楚宿的舌头给扯出来。
滚烫、鲜红的舌尖接触着冰冷的空气,畏畏缩缩地颤抖不止,生理上的不可控,让楚宿不停干呕。
色气的水声,抽插声,闷哼声,干哕声,交织在一起。
模仿着性交的手指,不停地在楚宿嘴巴里抽插,搅动。尽管他想要逃跑,双腿却不自觉地发软。
没过一会儿,江琅像是玩够了,他抽出沾满涎水的手,放在眼前,轻捏了一下指尖,牵扯着透明的唾液丝,没消一会儿就断了,泛着淫靡的晶亮。
他送进嘴里,眼眸弯了弯,像是极为享受。
他一边舔舐着,一边语气感叹地说道。
“阿宿,你要听话。”
“这次,我会让你好好记住的。”
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奠定了楚宿接下来的命运。
“不、不……”
楚宿想要制止,江琅却几下就把他的衣服撕开。
散发着灼热温度的硬物,也抵在他的大腿上,隔着布料,缓慢而有节奏地磨蹭,似乎在诉说着它可观的形状。
手掌带着情色意味地捏着楚宿的臀肉向两边掰开。
楚宿像是预感到什么,他疯狂挣动,在这种紧张的状态下,粗大的性器,硬生生地挤进穴口内,将原本的小口,撑成大大的圆洞。性器感受着温软湿润的穴肉,是怎么包裹讨好着自己的。
“啊啊啊——!!!”
这一下又快又狠,完全不给楚宿反应的机会,他没忍住,撕心裂肺地叫喊出声。
无法逃避的疼痛,从下体一阵阵地传来。
没经过润滑的穴口,有些难以进入,但好在,它早已习惯了操弄,并没有流出血,只是周边的软肉,难以避免地被撑到发白。
……疼。
……好痛。
楚宿大脑一片空白,耳朵中甚至听到了幻听,整个人目前处于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似乎他的身体还在受着折磨,但灵魂早已不在,而是呈现着旁观的状态,看着自己是如何受苦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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