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往事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令他的恐惧不增反减,却听耳边传来刻意压低到听不出原声线的嗓音:“你是谭永善吧,我认识你。”
谭永善愣了愣,随即疯狂地摇头,却不想那男人嗤笑了一声,在身上流连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扯开他的裤带,伸向他腿间的私处,精准地摸到他的女穴。
“还不承认,你下面长了一口逼,很好认的,我不会认错。”
他的手掌很热,触到那温软的屄穴便摸索蹂躏起来,手指描摹着花缝,引得怀中人的战栗,又拨弄着藏在阜肉里的花瓣,将谭永善小心翼翼守护的私密之处挑逗出一股雨露,轻车熟路地仿佛曾无数过玩弄过此处。
耻辱感和恐惧令谭永善浑身战栗,拼命反抗,抗拒着陌生人的侵犯,却只听得那人的一声轻笑。
他的手指掐弄着藏匿在肉瓣中的蕊粒,听得谭永善一声痛苦尖锐的哭吟,道:“真骚,好想这口小逼啊。”
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在耳边,谭永善听得这话仿佛一瞬被冻住,仿佛被刺激到一般,张开嘴狠狠咬在男人的胳膊上。
“嘶!”
男人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一时间禁锢也松懈下来,让谭永善有了可乘之机。
他像只垂死挣扎的鱼儿企图逃离渔网,却不想渔网外还有另一层渔网。
即使他挣脱男人的怀抱,手脚被捆住,他立刻栽倒了地上。
思考不到解脱的方法,求生的本能却让谭永善回忆起什么,只见他爬起跪到地上,狼狈地磕头。
在谭永善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表情没有被偷袭之后的气急败坏。他看着谭永善跪在地上磕头的窝囊样,面上闪过一丝疑惑,不过随即变换上一副欣喜的表情,好似觉得面前的场景十分有趣。
他蹲下身子,制住谭永善磕头地动作,挑起他的下巴。
“你不愿意?”他轻笑一声:“我不是你想的土匪或者采花贼,我知道你缺钱。”他眯起眼睛,盯着谭永善下颌角滴下地眼泪,嘴角扯起残忍的笑意,“你和我春宵一度,我可以给你很多钱的。”
谭永善愣了愣,他不知道这人为何会盯上他,又为何会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用尽力气摇着头,表示自己不愿,祈求男人放过他。
“哦?有意思。”他沉默了一会,笑道:“好吧,我也不愿强人所难,这次我可以放过你。不过若你后悔,可以随时来寻我。”
谭永善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被掩盖在黑布下的眼睛眨了眨,他不敢相信,原来还有如此好说话的歹徒。
男人见他如此反应,语气轻佻,又补充道:“不过,反悔总归是有代价的。”
他看了看谭永善头上地木簪,将它伸手取下,塞进谭永善的嘴里。
满头乌发柔顺无比,似流水般倾泻在肩膀上。谭永善牙关颤抖地衔住那人喂过来的物事,才反映过来,那是萧衍八岁时,亲手为他做的木簪,送给他当生辰礼物。
“下次你来找我的时候,把这个塞进尿孔里走着过来。”
谭永善害怕地抖了抖,但他自己觉得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来找这人,于是还是胆怯地点了头。
脑袋感受到一股压力,男人的手掌按着他的后脑向前,双唇突然抚上柔软,那人吻住他。
一股苦涩自那人口中渡来,谭永善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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