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爱着的人明明是在朝他笑,最干净澄澈的笑,可言叙却觉得他是只狡黠的小狐狸,不然怎么明白用什么方式能往他心窝里钻呢。
他想,何圆这样纯洁的人,自己怎么能让他看到最恶的一面呢,那如此卑劣的欲望,下流的罪恶,以及浓烈的嫉妒,一定会吓跑他的。
陈泽铭说的没错,他对何圆没存好心思,每次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他都无时无刻想脱掉他的衣服,让他赤身裸体,那时他会亲吻何圆的唇,热烈的,凶猛的,恨不能拆骨入腹,还会带着浓厚的欲望将他全身舔遍,他要进入那个娇嫩湿滑的穴口,用自己这丑陋的东西与其交合,还要吸咬他胸前的软嫩茱萸,让他放声呻吟,再把那些哭喊吞入腹中。
看啊,他多恶心,多下贱,这样见不得人的坏心思竟敢放到如此单纯善良的人身上,他注定打入十八层地狱夜夜遭受鞭挞,注定要不得好死。
可他不怕不得好死,毕竟得不到这个人就已经让他生不如死了。
自从何圆进了趟医务室,盯他吃饭就成了言叙的头等大事,一日三餐打好放面前,直到何圆吃的一干二净才舍得放人走,何圆简直叫苦不迭,但精神头也跟着好起来。
何沛这段时间在国外回不来,国内的公司只能全权交给孔淑婉,何圆本以为能得点闲空陪言叙,结果孔淑婉不放心他人呆在老宅,就想让何圆去爷爷奶奶那儿住,结果每天来回跑何圆吃不消,到最后干脆想了个折中法子,于是何圆被迫搬进了陈泽铭的公寓。
何圆搬进去后才发现还不如住老宅呢,陈泽铭每天不回来,他连口吃的都没有,只能跑超市买方便面,这还不算,孔淑婉以为他和陈泽铭一起上下学,索性连家里的接送司机也暂时取消了,于是何圆除了吃不饱饭外还要大早上步行走学校,真可谓叫苦不迭。
这天晚上何圆又饿的睡不着,准备爬起来倒杯水充饥,刚打开门就被不知打哪儿出来的黑影一下子扑倒在地,这速度太快,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人已经摔在了床上。
嘴巴被死死捂住,陌生的变故让何圆惊恐的瞪大了眼,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眼上就被缠了一圈黑布,视线被阻,漆黑一片的环境让何圆顿时吓得更厉害了,拼命挣扎想要摆脱禁锢,却又被轻而易举制服。
他力气小,对方几乎是碾压性的胜利,手被反扣在后背,何圆疼的厉害,眼泪都逼出来了,浑身叫嚣着痛。
男人这才开口,“别喊别喊,我松开你,但你不能喊。”
听到熟悉的声音何圆立马呜咽点头,得了回应的男人缓缓松开手,几乎手一离开何圆就再也控制不住喘着粗气大口呼吸,生怕再出现那股濒死的窒息感。
男人任他呼吸起伏,扑在他身上亲他耳骨,“宝宝我想你。”
何圆竟从他的话中听出可怜,哪怕被抱在怀里也仍旧心有余悸,他推了推男人,艰涩道:“重。”
他刚刚被憋的差点呼吸不上来,这会儿又被重重压着,小身板怎么也撑不住。
男人微微退开,继续温柔的亲他,“你想我吗?”
何圆摇头,实话实说,“不想。”
闻言男人的呼吸一下就沉了,何圆猜想他是生气了,便小声哄他,“因为知道你会来见我,所以不想你。”
他学着言叙的口吻跟男人解释,“想念是见不到的人才会做的事,我们能见到,为什么要想念。”
这是有次他问言叙有没有想他,对方回答的,也许说着无意,但听着却有心,于是何圆早早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可解释的话并没有让男人消气,反而更恼火了,何圆听见他的的冷笑,带着不爽,“你喜欢那个小男生?”
不明白他说的喜欢,何圆下意识承认,“对啊,我喜欢他。”
眼睛看不见,感官就会不自觉被放大,何圆在一片漆黑里听见男人说,“难道你也想让他一起来操你?”
说着大手伸进去睡衣里,从腰腹顺着往上摸,察觉到身下人的瑟缩又笑着说,“你喜欢的人这样摸过你吗?你想不想让他这样摸?”
何圆拼命摇头,本想拿开男人作乱的手,却换来更猖狂的放肆行为,男人解开他的睡衣扣子,将睡衣朝两边拉,没了遮挡的身体突然接触空气,顿时被冷风吹的直发抖,尤其是胸前的那两点茱萸,没了睡衣掩盖,更是怕冷的颤颤巍巍立起来。
男人揉他乳尖,拂他脖颈,修长的指作画似的在他身上勾勒,何圆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畏惧的,“……你要干嘛?”
“我要操你。”说完男人迅速脱掉他的睡裤,手钻进内裤里去摸那个藏在阴茎里的小缝,触到一手湿滑呼吸更加重了,压着嗓子骂道:“宝宝你好骚。”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你喜欢人摸你,你下边的那个逼就喜欢被摸对吗?”
他的动作太放荡,跟往日对比起来叫人摸不着头脑,尤其是现在,男人像是从外而来的野兽,带着滔天怒火,何圆打心里发怵。
侮辱性的话让何圆越发委屈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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