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她神经兴奋紧张,眼睛惊恐圆瞪。而他迅速结束掉她的胡思乱想——
他上前一步,食指勾住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带着十足的攻击性,用力吮咬着,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泪湿的脸颊上,手也大肆探进衣里。她猛地缩起脖子,双手无力想要推开他,人却被他抵在墙壁上死死摁住。她顷刻就陷入这种攻势中,腹下莫名一阵暖流,刺激得她双腿打抖。
他深吻着,忽然将她抱起放到柜子上,迅速褪下一条裤腿。她尚在慌乱中,已被架了起来。
她惊得满面潮红,双手无处安放。他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嗓音暗哑:“怎么还犯傻了,要我教?”
她惶然搂紧他脖子。他人已抵近她。
只是交触,她便猛地战栗起来,呜咽着想往
后缩。却终究是逃不过他坚定而用力的占夺。
“呜!”她条件反射地缩紧自己,心仿佛被胀满,颤跳已近癫狂。
他顿了一下,呼吸撩人,说:“你这么紧干什么,都动不了了。”
纪星耳根通红,没料到白日里那么正经寡淡的人也能讲出这种话来。
她稍稍放松了,接纳着。
他像汹涌的海浪,而她如颠簸的小舟,失去了控制。她喘着气,将脑袋安放在他肩头,除了呜呜,几乎发不出声,只看见他的后背衣衫凌乱,而她的腿白净光洁,缠着他,她羞得紧紧闭眼。
完蛋了。
又干坏事了。
纪星觉得自己要被韩廷折磨死了。所谓的风淡云轻都是假象, 他这人绝对记仇。他一定是在报復她, 一定是。
她躺在他二楼卧室的床上, 灰烟色的大床像深夜的海,她是翻滚海浪中无力挣扎的一条鱼,滑溜溜的鱼, 在他掌握中徒劳地扭捏翻滚。
她已分不清自己是何种心情, 好像有点儿怕他,却又并不抗拒;好像明知道是做坏事,却又有一丝刺激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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