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垒铸了那么长时间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溃不成军:“因为……我想你了。”
他带着自己失明了大半的眼睛和依然跳动的心脏,希望来看他最后一眼。
“哥哥,你别这样对我……呜……”
战岐临只埋头干他。
“这么多年过去,我想,或许你早该……哼啊……早该结婚生子……唔嗯……我拖着这样的身体,相当于半个残废,也……呜,战岐临,不要……”
战岐临猛地捞起顾清焰瘫软的上身,顾清焰四肢像填满了棉球,软乎乎地,在他怀里东倒西歪,战岐临于是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凶悍地抱操起来:“残废?你是指我今晚把你干坏了?”
“不,不是……”
“不是?”战岐临笑了,“那怎么办,我今晚就想把你干坏了。阿焰,你多受着一点,好不好?”
浴室内水流声哗哗作响,一道道透明的水痕沿着磨砂玻璃蜿蜒而下,缭绕的水雾中隐约勾勒出两个交叠的黑影,暧昧的呜咽和喘息声此起彼伏,将丛丛欲火勾入湿漉漉的浴缸内。
“腿分开,乖,就做一小会儿。”
“听话,再分开一点,我怕伤到你的腿……清焰乖。”
“就是这样,对……呼,宝宝,你好贪吃,夹得我好紧……就这么不想让我走?”
战岐临假惺惺地扶着顾清焰下塌的腰,在上面又掐又捏,便宜占够了就顺着耻骨去摸顾清焰胯下重新挺立的性器,舔他耳根:“阿焰,你硬了。”
顾清焰快让战岐临磨到崩溃了,咿咿呀呀地求他停下来:“不是……够了,我不要了……别顶了,好酸,哼啊……啊嗯,烫、好烫……你别……”
他精神恍惚地想:明明……明明说好了到浴室就不做了……明明说过的……为什么还在做……
战岐临让顾清焰踩在自己脚面上,顾清焰并不配合,胡乱蹬着腿,期望能缓解一些灭顶的快感。战岐临不让他躲,青筋爆起的阴茎重重刮过会阴,马眼里排出几缕为了他而泻出来的清液,烫得顾清焰打了个哆嗦。战岐临边挺腰抽插边按压他鼓胀的小腹,又痒又麻的排泄感令顾清焰微微瞪大了眼睛,脸和脖颈处绯红一片,不受控制地在战岐临手臂上划出血痕。
“太用力了……你慢一点……别顶,别顶那里啊……”
“呜,好胀,好重……不要,我不要了……让我下去,战岐临……别、别……”
战岐临别过顾清焰满是泪痕的脸,在他红肿的唇上温温柔柔亲了一口,诱哄道:“清焰,尿出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尿出来,尿给我看。”
顾清焰一个劲儿地摇头抗拒,战岐临喉结滚动了一下,动作倏地停了下来。顾清焰等了一会儿,发觉身下的东西没有再进击的架势,以为就此结束了,两片紧绷的脊骨一下子卸了力,尾椎放松地靠在了战岐临滚热的腹部,性器摩擦带来的绵热将他的神智熏得迷迷糊糊,顾清焰甚至小心翼翼地蹭着战岐临叫了一声“哥哥”。
可惜没等第二个字尾音落地,战岐临就躬身架起了顾清焰两条腿,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带着顾清焰来到了浴室单独配置的长镜前。
他一步一撞,几步路的功夫已经抽插了好几个来回。
顾清焰完全不敢看镜子里的人,整个人难堪得厉害,因为剧烈的挣扎全身变成了粉红色,战岐临眼神赤裸裸地看着在他怀里被欺负的人,握住顾清焰腿弯的麻筋逼他就范:“宝宝,试着尿出来,这样小腹就不胀了。”
“哼嗯,你胡说,放我下去……战岐临,啊……哥哥,呜,求你了哥哥……我不要这样……”
“求我也没用,”战岐临仍旧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试一试不就知道舒不舒服了。”
说话间,战岐临的喘息变得长而重,搔在顾清焰侧脸,痒得人想抓。战岐临迅速调整好腰的位置,头部的血一股脑儿地往下身窜,快把他烧起来了,他不由分说地把顾清焰挤在镜子和自己的胸膛之间,从背后覆上去,用手堵住顾清焰的出精口,一次次将顾清焰的身体凿到泛凉的镜面上,把他折腾得一片狼藉。顾清焰被战岐临压着后颈低低地哭喘,每叫一声战岐临就顶得更深更重。蒸腾的汗液和浴室的水汽黏糊糊地混合在一起,快把顾清焰整个人浇湿了,连结在一起的下体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顺着大腿根流到了脚踝,顾清焰在这种极致的煎熬下忽然昂起头,嘴里发出两声急促而破碎的呻吟,小腹痉挛不止,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尿道口淅淅沥沥地喷出,洒在了氤氲的地板上。
顾清焰尿了出来,在镜子面前被战岐临生生磨到了失禁。
看到这无比色情的一幕,战岐临精关顿时一松,也跟着射了出来,他搂紧即将瘫倒在地的顾清焰,怜爱地吻去人额角的汗珠,夸赞道:“阿焰好乖,好可爱。”
顾清焰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倚着战岐临沉沉睡了过去,任由他抱去清洗。
情欲消弭,坠欢重拾的下半夜,战岐临贪恋似地啃咬着怀里人锁骨处的凹窝,一遍遍地重复:“阿焰,回来了,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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