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载着沈熠的发泄、报复、羞辱,并且在这过程中愈演愈烈,越来越硬,捅到我喉口深处带来剧烈的痛意。
我无法说话,所以被他命令着把眼睛睁开,也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如果目光能够有形,我想他的身体早就被我刺得千疮百孔。
我眼睛里的恨意在燃烧,被迫着和他的身体贴近,几乎只是眨眼间,沈熠心底的欲火迅速燃烧起来,他像是昏了头,抛却了之前对待我时的游刃有余,甚至把枪都随手一丢,只一心一意地放肆抓着我的头发在我嘴里抽插进出。
终于,精液射进我喉咙,我身体一倾,洋装一副要吐的样子,却在下一秒,我迅速摸到一旁沈熠掉落的枪,趁着他刚射出后空白虚无的状态,毫不犹豫地便朝他扣下了扳机。
“砰”的一声——
我的胳膊被他抬起,牵起我肩膀上的枪伤,我痛得脸色发白,子弹也只是堪堪从沈熠的脖子边缘滑过,最后打进了墙壁里,留下肉眼可见的、黑漆漆的洞口。
明明就只差一点点的
而作为失败的代价,我被沈熠拖着往床上带。
在身体狠狠砸向床面的一刹那,不好的预感袭来,我不顾身上的伤,拼命想往外跑,却被沈熠掐住,又被重新按了回来。
带血的t恤顷刻间成为禁锢我双手的束缚,上面的血渍被蹭得到处都是,脸上、手指上、床单上、乃至于在挣扎间还染到了沈熠身上。
“沈熠,你疯了?!”
我在极度恐惧的状态下试图将这人骂醒,“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怎么?现在沦落到要和你最看不起的婊子上床了?”
可沈熠对此充耳不闻,在彻底压制在我身上,牵绊住我的四肢后,他才轻飘飘地喊了我一声“哥。”
而这一声简简单单的“哥”,却是沈熠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唤我。
他从前从不喊我这个称呼,像是要完美地割裂掉我和他之间的所有关系,如同和耻辱划分距离,不愿与我这种人,有任何方面的联系和接触。
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以后,这一声久违迟到的“哥”,化作了一把床上的利刃,刀尖对着我的心脏,在我最痛的瞬间,毫不犹豫地全然没入。
我的裤子被扒开,沈熠的手指顺着臀缝探进去的时候,我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将我的所有理智都炸得四分五裂、一点不剩。
冰凉手指就这样强硬地深入,沈熠不会有那个耐心扩张,几下之后他果然就将手指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就是他才发泄没多久仍旧滚烫的性器。
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对这种事情无所谓了。
我低下的道德底线与早已被操烂操熟的身体,也应该早就适应和习以为常这种粗暴才对。
可当身后真正抵上那根东西时,所有的羞耻和屈辱死灰复燃,我再也抑制不住,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连带着之前在车内没有发泄的呐喊,都一并叠加上去的,是我最后摇摇欲坠的自尊心,岌岌可危。
接着,沈熠紧贴着我的后背,强硬地将他的性器送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破音的嘶吼和咆哮像是这场性爱的助兴剂。
落地窗外是模糊的月光和高楼大厦层层照耀的灯火,我肩膀上的伤口早就被挣得鲜血外溢,血腥味和房间内的嘈杂黑暗掺杂在一起,伴随着我声嘶力竭的喊叫,将整个施暴的过程推至最高潮。
“现在硬起来了吗,哥?”
沈熠一边残忍地动作,一边凑近我的耳畔问我。
他并不给我缓冲的时间,进入之后便不容置疑地抽送起来。
我觉得身后像是捅进了一根烙铁,每一点细微的摩擦都是痛彻心扉的灼热,痛得我到之后一点声音都叫不出来,痛得我快要把身下的床单给活生生撕碎。
见我不答话,沈熠又问,“现在呢,六姨太?够硬了吗?”
疼。
实在是太疼了
疼到最后,我甚至连不久前的绝望和恨意都被压下,心头冒出来的念头,竟是想不顾一切地去求这个人,求他哪怕是动作轻一点点也好。
但莫名的犟意作祟,我却偏偏一声不吭。
任凭血渍流满床单,牙齿咬进肉里,别说是求饶了,连声音都不曾再溢出半分。
而这反而令沈熠来了劲。
他一边在我的身体里狠顶抽插,一边咬着我的肩,继续问我,“大嫂?嫂子?”
“现在够不够硬?”
“你还想要多硬,嗯?说啊,说出来,你不说我怎么满足你。”
迷迷糊糊间,在源源不断的剧痛中,我听到沈熠一遍一遍地喊我的名字。
他坚持不懈地问我,大有一副得不到答案就无休无止的劲头——
“现在正在操你的是谁?”
我不答。
他继续问,“现在操你的是谁?”
他又抓起我的脸,好让我可以看清楚一点。
“操你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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