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反反复复问。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沈熠的力度猛然加大,狠肏了不记得多少下后又突然抽离。
下一秒,我被翻过身,沈熠抬起我的双腿架在臂弯里,开始面对面地进入我。
沈熠撞得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就在这时,早已被淡忘在一旁的手机亮起,沈熠在接过后,将屏幕怼在我的脸上。
睁开眼,韩席的名字明摆摆地显示在我的眼前,大约是在久久收不到我的回信后,放心不下,所以才打来了这么一个电话。
察觉的这一点,我的心脏都在绞痛,大口大口地抽气,试图将新鲜空气多吸入一点,好让心脏的痛意缓和一些。
见状,沈熠变本加厉地往下压,将我的身体对折成一个更加扭曲屈辱的姿势,更狠地进到我的最里面。
不仅如此,他还在一边不停地干我,一边问,“小妈,你当年被爸爸操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引以为豪的骚劲呢?”
“怎么不见你叫?”
后穴再度被狠狠一撞,我只觉得在手机不断的来电振动中感到呼吸困难。
沈熠像是拿捏住了我的弱点,旋即在韩席的再一次来电中,为了追求刺激,他竟打算直接接通。
而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和意念,就在沈熠按下接通按钮的一刹那,我爆发出的行动力,竟直接让我的脑袋撞上了离我不远处的床头柜。
一声硬响过后,我头脑发胀,终于撑不住地晕了过去。
这下,失去知觉以后,我就再也不用去面对痛苦和难堪;
更不用去担心,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控制不住地发出什么声音。
当然,我最好是已经死了。
这两天过得太漫长,像置身地狱。
不记得被接二连三地拽着身体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在没了我以后是一副怎样光鲜美好的景色。
可能记忆里唯一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在醒来后全身上上下下都被涂满粘腻的精液。
有我的,也有沈熠的。
这其中,为了弥补我前天晚上把自己砸晕而没来得及和韩席通话的遗憾,沈熠自称善解人意,很快就在我连床都爬不起的状态下让我和韩席通了电话。
连打了十几个未接来电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嗯,是发烧了。”我温声细语道,嘶哑的嗓音为我做了最好的掩护。
“没关系,已经去了医院,还用了最好的药。”
“这几天,公司那边可能要麻烦你嗯哼”
话还没说完,我的乳尖被沈熠把玩揉捏着,尖锐的指甲刺进我的肉里,让我连说话的语气都打着颤。
那边韩席还是不放心,想要亲自过来看我,被我毫不犹豫地拒绝。
渐渐的,乳尖上泛起的疼痛愈发强烈羞耻,越说,我就越觉得手心冒汗,最后,在道了一声“对不起”后,我便匆忙地挂断了联系。
一旁的沈熠将我拙劣的表演看在眼里。
我扯掉他的手,慢慢地坐起身,左边的胳膊因为肩膀的伤不能使力,我只能小心翼翼地动作。
等到好不容易半撑起身子,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青紫瘀血的痕迹,看见床单上斑驳淋漓的褐红,甚至随着我的动作,身下还在往外倒流着不属于我的东西。
但这些都不算什么。
因为我肩膀上被射进去的子弹早已被取出来了。
就在昨夜,在我一醒来就要看到沈熠的那张脸,像是在奸尸般不顾我死活仍然在我没有意识到身体上驰骋的时候。
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即使是昏迷,沈熠也没有丝毫要放过我的意思。
当时,我的双手仍旧被绑住,手腕勒得通红。
沈熠将我按在床上,看到我醒来,看到我没有反应,他很轻易地就用手接触到我崩开的伤口。
经过一晚上的时间,伤口的旧痂与新血混合在一起,沈熠的手指就这么按在我的血肉上,指尖轻轻用力,一点一点地将我伤口上凝固的血液拨开一点,让里面的血流得更多些。
剧烈的痛意让那时的我顿时清醒过来。
同时,沈熠每次都整根整根地捅进去,再故意撞出肉体拍击的声响。
而在这绵绵不绝的折磨中,他一边快速凶狠地顶弄,一边又语气温柔得诡异,“这年头,没想到连婊子都讲情义。”
“哥,你玩真爱啊?”
我没办法回答他的话,尤其是在他残忍地按在我的伤口还要操进来的时候。
肩膀上的血痂都被拔了个干净,床单上又晕出一片鲜艳刺目的红。
沈熠的手上沾满了血,他抚摸着我的皮肤,又抬起手慢慢吸干,像当时品尝我绝望的泪水,舔得嘴角边都沾上红色的渍。
不多时,沈熠忽地笑起来。
他掐紧我的腰,越撞越用力,越撞越疯狂。
我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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