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珠的照映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踹开人后,岑青借力顺势拔出另一只脚,挣开了他的怀抱,朝前爬去。
他浑然不知,自己下身无衣物遮拦,逃行见,那处水光莹莹的会阴后皱缩着的粉色小穴在白花花的大腿间彻底显现开来,一开一合间,直瞧得邬冬下腹发紧,鸡巴邦儿硬,恨不得拽着他修长的双腿,就这么操个爽快。
他这般想着,便也打算这般做,不曾想刚把人拽回来,探了两指进去,脸上就挨了重重一耳光,紧接着岑青气急的声音响起:“我他妈不是你师尊,你要发情找别人去!”
邬冬一愣,随即冷下神色,掐着他棱廓分明的下颚,森寒道:“你说什么?”
他似是真动了气,眉间红纹妖娆似血,那一丝红尾扭曲盘旋,竟真像火焰一般蜿蜒于他眉梢,与那双血眸间的煞气相交映,当真像极了来索命的厉鬼。
岑青叫他吓得一噎,随即想早死晚死终归会死,还不如现在跟他摊盘,还能保住自己仅剩的节操。
秉持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之原则,岑青瞪着他,骂道:“怎么?眼睛不行,脑子也被下半身糊住了?我他娘的说我不是你那个该死的师尊,别冲着我发情!”
骂完后,岑青只觉心中一片畅快,直把这几日受的窝囊气全部发泄了出来,一股脑地还给了始作俑者。
半响,岑青预料的狂风暴雨并未来临,他动了动刚刚扇人扇地有些麻的手,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气朝邬冬瞥去。
这一瞥,却正正对上邬冬那双犹如附骨之疽的血色双眼,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
岑青打了个冷战,到底还是怕死,不自禁地朝后退了一步。
然而这一举动,却似乎捅到了某个开关,邬冬嗤笑了一声,随即将食指与中指并拢,送入自己口中舔舐。
岑青看不懂他的动作,但直觉危险,掉头就想跑,却在转身的一瞬,被邬冬捏着脖颈拉了回去,大力将他摁在身上,随即将那两根沾了自己唾液的手指狠狠插入他菊穴,冷着嗓音道:“我会让你哭着求我操你。”
被强制着打开后穴的岑青惊叫:“你他妈干什么!放开我!”
没有理他的破口大骂,在确认那紧致肠道里外都染上手上的液体后,邬冬索性真如他所愿,放开了挟制着他双臂的手,连同束缚着他双手的魔气也一并散开,任由他连滚带爬逃下自己身体。
岑青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抓起石床上散乱的被褥盖上凉嗖嗖的屁股和大腿,警惕地盯着他。
却见邬冬眉色冷峻,轻倚在深青色的岩壁上,如墨般的蛟尾顶端反复打着地面,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
见他没有过来的意思,岑青心里的不安却越发强烈,果然,僵持不久,他便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最明显的是那处被插进了手指的后穴,里头传来密密麻麻的酥痒,像是蚂蚁在啃,让人恨不得将手插进去狠狠搅弄个畅快。
岑青狼狈地喘息着,身体深处传来的痒意太过猛烈,逼得他跌在了柔软的棉被上,可饶是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他那双墨黑的眼睛却仍倔强地瞪着看过来的邬冬,恨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邬冬歪了歪头,缓缓行至他身旁,替他撩起鬓间滑落的碎发,而后小心擦拭着冒出的细汗,动作间,竟像对待爱人一样温柔。
然而他那嗓音却是冰冷的,带着一丝绝望的灰。
“师尊,这世间好不公平,为何只有妖兽有情期?你们人族永远都能自视清高,超脱凡俗?”
岑青呜咽了一声,体内情潮越发猛烈,他终是忍不住,抖着发颤的手往下身探去,却在半路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截住。
邬冬低着头,在他滚烫的掌心蹭了蹭,嗓音沉缓,眼神却染上了十分的偏执:“我身上总像是有火,烧得不舒服极了,师尊来陪我好不好?”
岑青蓦然抽回手,被情欲折磨的墨色眼眸沾了一层水汽,将那张清雅面孔抹上了艳,然而他胸中却藏着火,若不是抬不起手,真想再给他一巴掌!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了我不是…啊!”
邬冬菲薄的唇轻微上扬,眼神却越发冷凝,随手掀开盖住岑青下半身的褥被,摸上了那再次挺立着的,淌着腺液的滚烫性器。
身上好似真的有火在烧,只有邬冬触碰过的地方才能得到片刻舒爽,岑青虽然不愿,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在他掌心蹭动起来,喉间溢出几声性感的喘息。
见着他这反应,邬冬挑了挑眉,却松开了给予他欢愉的手,反而揉上那颗被冷落许久的乳珠,叼着人的耳垂,细细磨着,吮着,诱惑着他:“师尊,我知道你难受得紧,你求我,只要你求我操你,我就让你舒服好吗?”
明明说着让岑青求他,可邬冬却作出一副讨好的姿态,像话本上勾人魂魄的妖,只想要将被情欲操控的岑青一并拖入欲望的深渊,与他共享欢愉,同登极乐。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得要安抚,岑青有些恍惚,连他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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