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有些听不清,只迷蒙听到了一些破碎的言语,与吸吮声一并在耳畔响起。
他微微张开嘴,似乎是想说什么。
邬冬感觉到心脏在一下一下地跳动,觊觎千载的温香暖玉此时正在自己身下,一脸春色,他不舍地放开了那处可爱的耳垂,将耳朵凑到岑青唇边,柔声道:“师尊,你说什么?”
岑青抖着呼吸,白而长的大腿相互摩挲着,却分毫解不了痒,因为那痒意是从他后穴,从他最隐秘之处传来的,没有东西进来止痒,燥热的肠道只好自身快速地蠕动着,祈盼能得到缓解,却仍是徒劳。
岑青狠狠咬着唇,弯月般的眉拧成一团,骂道:“我让你滚!死畜生!”
他嗓音虽弱,却咬牙切齿地藏着恨意与怒火,直把邬冬心里那捧火咻地点了起来。
邬冬胸口微微起伏,嘴角却全无半分弧度,他不再忍耐,将人拎起来翻了个身,便找到那处肉穴,直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肆意地搅弄着。
那肠道本就紧致,如今受了他情毒的折磨,肠壁上一圈一圈的软肉全然裹了上来,迫不及待地侍弄着他的手指。
岑青被插出了一声长吟,呜咽着骂他:“你出去…呃啊…”
邬冬压在他身上,轻易将他堪堪披在身上的亵衣扒下,舔上那拱着的蝴蝶骨:“出去?师尊,不是我不出去,是你下面那张小嘴太过贪吃,喏。”
他试图将深深插入的手指拨出来,那处红艳的血肉却紧紧裹着他,不愿放他出去。
邬冬低低笑开,在他腿间沾了点淫水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而后三根手指一起狠狠插了进去!
岑青根本受不住他这般操弄,高吟一声,又泄了出来。
身体内窜动的情欲随着精液的射出沉息了些许,却又在邬冬的挑弄下迅速燃起,反而比刚才更为猛烈!
怎么会这样?岑青狼狈地捂着嘴巴,不肯让自己再泄出一丝呻吟。
邬冬嘴角挑起一丝得逞的笑,叼上他修长的后脖颈,放缓了手中动作,在那紧致湿热的肠壁中四处按压,似乎在找着什么。
他动作起来岑青受不住,如今这般和缓岑青更受不住,那穴肉又痒了起来,死命地搅着三根手指,像是在求欢。
岑青将双眼埋在手臂间,不愿接受这幅淫荡的自己,忽然,在肉穴中动作着的手指似乎滑过了某一处地方,他全身一酥,又泄出了一声高昂的欢愉呻吟。
一时间,二人都愣了愣,随即邬冬兴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原来师尊的骚点在这啊,这么浅?怪不得我找了好久。”
说完,他便聚齐手指,疯了似地朝那处顶撞按压过去,恨不得戳穿那处凸起。
岑青瞪大眼睛,发出一声声呻吟,修长的双腿不停挣扎,却被不知何时裹上来的蛟身尽数压制,过强的快感控制着他的身体,终于逼得他带上了哭腔:“嗯啊……你别碰那儿!呜啊…”
邬冬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哑着嗓音道:“师尊,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岑青不停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地流下,终于肯服软:“求你呜…哼,求你了,阿冬…”
他声音这样惨,像是被欺负极了,带上了情欲的哑,邬冬听在耳里,连眉间的红纹都飘了起来,艳艳似火。
他将自己的粗大性器抵在穴口,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凑到人耳根处,低哑道:“师尊,求我操你。”
岑青现在脑子已经全然被情欲所控制,虽然察觉到了危险,但还是顺着他的话,断断续续道:“操我…嗯,求你,操我啊!”
下一刻,岑青便叫不出来了,那在穴肉里搅弄得他欲仙欲死的手指已然全部退出,只有一根硕大滚烫的,遍布沟壑的性器抵在穴口,正缓缓挺进。
岑青只觉身体要被插成两半,一时间,疼痛盖过了情欲,他双手向前爬去,一边摇着头,一边道:“不行,进不去的,我会死的…”
邬冬伸手摁住了他的手,轻嘬了口他那通红的耳根,柔声安慰他:“进得去的师尊,别怕。”
岑青在心里呐喊,他妈的又不是你被插,你当然说进的去了!你那个尺寸是人能比的吗?啊?
然而随着性器的一点点挺进,他疼得失语,额间密密匝匝得全是冷汗,连呼吸都停了下来,生怕惊扰到体内的巨物。
他难受得厉害,邬冬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扩张做得很充分,但自己性器是在太大,那穴口的褶皱全被撑平了,便得透明,饶是如此,都进的艰难。
他这边进展缓慢,岑青却先受不住了,那被疼痛压下去的痒意又涌了上来,直搅得他不停收缩着后穴,挤压着那挺进的巨根。
邬冬叫他一挤,发出了一声性感的闷哼,随即伸手掐住岑青的脖颈,声音哑得不像样子:“你是想被我操死吗?”
岑青委屈地皱了皱鼻尖,骂道:“我又不想这样,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他骂完,深处的痒意又泛了上来,逼得他低声哼唧:“好难受,你动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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